Post Views: 45,138 悉尼(Sydney)是澳洲(Australia)著名的海港城市、新南威爾斯州首府,依山靠海,拥有最繁华的都市,是大洋洲最大的城市,也被视为是一颗明珠。悉尼是大自然的恩赐,如一位婀娜多姿的超级名模,在慵懒的海湾以及充满传奇色彩的海滩上走秀,成为名符其实的“南半球的纽约”。现在就随《大橙报》一起来游览这个拥有七大奇迹之一的美丽大都市。 悉尼(Sydney)拥有金光闪耀、白帆逐浪的海港,细腻迷人的海滩和阳光充沛的地中海气候,街道处处野芳幽香,佳木秀丽,海鸥盘旋。黄金海岸及未受破坏的灌木林,更增添了它的美丽。 它那伸入城中的两条海湾,给城中居民送来了荡漾的碧波和清新的空间,好似一只巧手,在各个角落造就了大大小小多达120多个可人的海湾和细软的沙滩。也难怪悉尼得天独厚,以海景取胜,世界上任何其他城市都无法与之媲美。 站在以大块石材铺成的歌剧院平台上,向对岸北悉尼望去,一幢幢砖红色楼房或高或低排列着,点缀着丛丛树林;湛蓝水面上两艘帆船正顺着风势暖暖航行,一种舒暖宁静的感觉油然而生。在自然与人共同努力下,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能分享到悉尼的温暖。 在夕阳的余晖中,海港大桥映衬着变幻的夕阳,由金黄而姹紫,由姹紫而暗褐,海面上的桥影刚刚褪淡,立刻亮起一串串斑斓的光带,千万盏璀璨的霓虹灯,像珍珠一样洒落在波平如镜的海湾中。 晚上,桥架和桥栏上的灯光齐放,远远望去,就好似一张巨大的弓背和弓弦上,镶嵌着无数的珍珠钻石,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上,显得晶莹透亮,仪态万千。再加上两岸高层建筑上的霓虹灯光投入海中的倒影的衬托,更使大桥增添了几分绚丽、几分神秘。 1.悉尼歌剧院(Sydney Opera House) 悉尼歌剧院(Sydney Opera House)是20世纪最具特色的建筑之一,也是世界著名的表演艺术中心,已成为悉尼市的标志性建筑。该歌剧院1973年正式落成,2007年 6月28日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世界文化遗产或世界七大奇迹之一。该剧院由丹麦设计师约恩·乌松设计,坐落于悉尼港的便利朗角(Bennelong Point)。 其特有的帆造型,加上悉尼港湾大桥,与周围景物相映成趣,吸引着数以万计的游客前来观赏这座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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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Views: 49,594 以“欧洲之花”著称的巴塞罗那(Barcelona)城市位于西班牙(Spain)东北部地中海沿岸,依山傍海,地势雄伟,是伊比利亚半岛的门户,属地中海式气候,夏季炎热干旱,冬季温和多雨,它是世界上人口最稠密的城市之一。现在就随《大橙报》一起来游览这个西班牙拥有最古老文化的城市。
Post Views: 51,676 世界上本没有“圣城”,只不过赞美的人多了,于是圣城就出现了。叙利亚(Syria)首都大马士革 (Damascus)是世界有人居住的最古老城市,一座有4000年历史的美丽古城;历史上是伊斯兰第四圣城,号称人间的花园,地上的天堂。现在就随《大橙报》一起来游览被世人称作“人间天堂”的城市。 坐落在卡辛山旁、巴格达河畔的叙利亚(Syria)首都大马士革(Damascus),不仅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古城之一,更是一座恍如仙境的城市,因此自古就有“人间天堂”的美誉。所谓:“人间若有天堂,大马士革必在其中,天堂若在天空,大马士革与之齐名。” 城中草木葱茏、鸟语花香的绿洲景色,与远处茫茫无际的沙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绿荫丛中,掩映着一幢幢别致典雅的白色房屋和清真寺。 每当夕阳西下,落日余辉把树木、房屋、寺院抹上一片橙红,清真寺的宣礼塔上就开始传出阿訇们召唤人们出来的喊声,全城笼罩在一片宗教色彩中。 古代阿拉伯的那些文武大臣、王公贵族、富商巨贾都希望活着的时候能居住在大马士革,死后能安葬在这块土地上,就连一部古书中都有这样的记载:“真主宠爱谁,就把谁安顿在大马士革。” 登上大马士革后面的卡辛山顶,向下放眼四望,可以看到数不胜数的清真寺的绿色圆顶和金黄色的尖塔,高耸蓝天。从这许多尖塔上昼夜发出高昂的穆斯林礼拜声的各教堂里发出来的悠扬钟声,在这座古城上空响成一片。也因为拥有此得天独厚的资源及条件,故大马士革也有“中东珍珠”之称。 如今的大马士革城既古老又年轻,既充满历史又富有现代感。 许多文明都曾在这里繁衍过,并与之共存,但它仍保留了自己的印记,没有因此而丧失自己的特点。大马士革将时光之河变成为一种凝固的美,使自己永远像不老的孩子一样,焕发着迷人的光彩。 市内著名大街——直街 (Damascus Straight Street) 直街横贯东西文化,古罗马统治时期即为全城的主要街道。市中心是烈士广场,附近竖立着民族将军阿兹姆将军的铜像。...
Post Views: 55,061 辽阔蔚蓝的大海上,一座白色的城市渐渐显现出来。北非的空气里,弥漫的是阿拉伯、法国、葡萄牙和西班牙的混合味道。卡萨布兰卡(Casablanca)就位于这个遥远的异域,充满着异国的风情,洋溢着多彩的情调。现在就随《大橙报》一起来畅游这个诗一般的城市吧! 卡萨布兰卡(Casablance)是摩洛哥(Morocco)的第一大城市,东北距首都拉巴特88公里,濒临大西洋,树木常青,气候宜人。在西班牙语中卡萨布兰卡是“白色屋子”之意。人们已经搞不清楚是因为有了“卡萨布兰卡”这个城市名字之后,才建造了白色的房子,还是因为所有的房子都是白色的,才有了“卡萨布兰卡”这个名字。总之,卡萨布兰卡满街都是白色的建筑物。 卡萨布兰卡,如同人脑海中升起的海市山楼,一切亦幻亦真。或许只因为“卡萨布兰卡”这几个字,像一种魔咒,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人投入到他的怀抱。但凡到过卡萨布兰卡的人,无不说它是一座很浪漫、很有味道的城市,每一个街道的拐角、每一座建筑,甚至是街上行走的原住民都带着一种被岁月打磨的神采,让人时常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哈桑二世清真寺 (Hassan II Mosque) 这是摩洛哥最大的清真寺, 目前是世界上规模第二大的伊斯兰教寺院,仅次于沙地阿拉伯的圣城麦加(Mecca)大清真寺。这座清真寺建立于1987年8月, 并于1993年8月启用, 是卡萨布兰卡的主要地标之一。 清真寺拥有铸铁的阳台,温柔敦厚的圆弧线条外观,雪白的高墙大院映衬着棕榈树的枝叶,自有一股旧殖民地所特有的闲情逸致。 大殿内的大理石地面常年供暖,冬季气温降低时,地板可以自动加热;夏季室内温度过高时,屋顶可以在5分钟内打开散热;从这里发出的诵经声可以传到市内的每个角落。 它高高地耸立在大西洋边,非常醒目,像一只正待驶向大海的白色航船,迎着海风,迎着晶莹的海浪。...
Post Views: 52,714 面向海洋的圣彼得堡(Saint Petersburg),是如此雄伟、辉煌的古老建筑,对于它所面对的欧洲,俨然带着一种坦然自若的气度。那建筑群如此和谐庄严,宛如18世纪再现。 圣彼得堡建城300周年,敢把世界上40多个国家的领袖请到圣彼得堡,靠的是它有与巴黎媲美的自信。它帝俄时代的面貌基本没变,涅瓦河畔,古建筑成群,形成了圣彼得堡古朴、雄伟、稳重、宽广的特征。 圣彼得堡是俄罗斯(Russia)最欧化的城市,彼得大帝认为俄国必须有一座会新的、按照欧洲风格建设的首都,他做到了。也正是从那时起,以60多条大小河流、运河和400多坐桥梁相连,由近百个岛屿及河滩组成,素有“北方威尼斯”之美称的俄罗斯第二大城市圣彼得堡诞生了。 圣彼得堡以它太多的文化、艺术沉淀,成为俄罗斯名副其实的文化艺术之都。这座城市本身就是明朗天空下的一座博物馆,云集了众多杰出的宫廷和教堂建筑,雕塑、花园、公园随处可见。看到这一切,会让人想起果戈里的话语:圣彼得堡像是很讲究穿戴的绅士、贵妇人一样。到处都是镜子。 直至今日,这座城市任然维持着与现代社会不一致的风景。头戴礼帽、身穿长袖的圣彼得堡人,悠然地漫步在古色古香的大街上,满身的装束显示了他们独有的经典、雅致,同时又弥漫着昨日的老式风韵。 彼得保罗大教堂 (Peter and Paul Cathedral ) 彼得保罗大教堂是彼得保罗要塞建筑群中最著名的建筑,建于1703年,原先是木质的,1712-1733年在原处改建为石砌的大教堂。是一座早期俄罗斯巴罗克式大教堂。教堂外表庄严肃穆,内部装饰富丽堂皇,有镀铜的吊灯和有色的水晶枝形灯架。...
Post Views: 50,514 没人能否认伦敦(London)这个名字在世界上所谓“大城市”名单中的地位与份量。然而英国(United Kingdom)首都伦敦的与众不同,却似乎并非一言可以形容。稳重的、优雅的、固执的……伦敦并非只在雾中才有真谛。这个名字本身,就已经成了一种象征、一个时代,甚至是一重时空的象征。现在就随《大橙报》一起畅游伦敦这个世界独有的城市吧! 伦敦是个浓雾笼罩的神秘城市,福尔摩斯和华生乘马车在城市里穿行,寻觅隐藏在迷雾中的罪恶。大侦探无案可破时,也许会站在窗前感叹“黄雾沿街,滚滚而下”,而事实上,弥漫在19世纪英国文学史里的浓雾,只有对那些局外旁观者来说,才是美丽的。 “雾都”这个名字,听起来就给人一种冷酷忧郁的印象。黄昏时阴霾的天空,遍街泛着冰冷光泽的大雾,泰晤士铅灰色的河水,大本钟麻木而毫不留情地报出时间逝去的声音……这一切让人想起的应该不只是亨利八世或维多利亚女王,亦或是其他那些留在已经泛黄的历史书页中的名字。 他们使城市不朽,而自身作为人类的短暂时光也因这种不朽而得以永远流转,以一种姿态稳重地、优雅地、固执地永远流转下去。 伦敦就是这样一个融会了人世间的无数传奇,再磨碎它们,散发到它的大街小巷寒冷潮湿的空气中,同时却又丝毫不动身的城市。艾米莉为她笔下游荡的幽魂所建起的庄园里,阴天、石楠丛生的高地、伫立在灰色空气中的房屋、远处模糊不清的人影,犹如置身于一张暗黄色的网中,连呼吸的空间都充满了冷漠和高傲的味道,伦敦才像是稍微显露了它的真本性,把热情压抑得刚刚好。然而,这或许仍只不过是浓雾之外的人们一厢情愿地加给它的可爱想法罢了。 在人们的感觉中,伦敦的时间永远是黄昏的冬天,纵然长年累月住在那儿的英国人肯定更喜欢夏日,纵然可以让整整一星期都有阳光照在古老的街道上,随时可以嗅到温暖空气中玫瑰散发出的甜香芬芳,可以优游地新手挥洒一道真正有颜色有气息的彩虹,固执的伦敦却始终不会、或则说不愿用暖色调来装饰自己。 然而伦敦并没有变,正是那种高傲固执,给了它的一颗不屈跳动的心脏。在新世纪汹涌变幻的波涛里,这个泰晤士河畔的都市也在以它固有的精神在古老的压抑中寻求着解脱,试图去打破,又坚持不愿改变,这种挣扎成就了另一种精神上的完美,而那本身正是伦敦亘古不变的灵魂的体现。伦敦变了,是因为它没有变。 灰色的雾都始终是如此,那天空,那雾气,,那河水,那行人,让伦敦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城市,那名字本身已经变成了一种象征。这个象征让没有生命的土地不再是个简单的存在,它变成了一个灵魂,一种精神,它就是伦敦。从城市开始之日就存在,直到今天,直到永远。 欲了解更多,请参阅《大橙报》(BIG ORANGE)电子报www.bigorangemedia.com

